忽然電視傳來一名被捕人琅琅上口的自勉,又引用「新亞書院」的校歌:曰「艱險我奮進困乏我多情」。一瞬間,70年代的往事重新浮現也緊記自己都是「手空空,無一物,路遙遙,無止境,千斤擔子兩肩挑 」的一代人!不過,所謂自勉,的確是侮辱了先賢先哲「靈根自植」的苦心!
「新亞書院」由南逃的文人所建立,50 年代因國共內戰人民一次又一次歷盡生離死別,許多文人亦經歷過《南渡北歸傷別離》之悲愴,於是在香港以有限的資源先在深水埗的桂林街,後在馬頭圍的農圃道建立新亞書院! 至60年代聯同「崇基」「聯合」合併成中文大學,繼港大後成為官立第二所大學!現今合併的書院達9所。
錢穆先生為新亞書院譜的歌詞其實是懷緬中華典章文脈的誓章,鼓勵當時南逃到香港的莘莘學子要發奮圖強。當年,賓四先生,君毅先生及丕介先生從來不會否定身為中國人的身份,即使認為南逃之後文化上出現「花果飄零」但一定會「靈根自植」,不懼重重險阻,中華文化才會綻放!這才是新亞人的執着!
也許不顧現實又心懷怨憤的文人不會明白在半世紀之後的中國已經重新崛起,假如摒棄政治之爭,中華民族已臻百年盛世之始!同在庚子年,難道中華民族仍然要忍辱負重,新亞學人又會支持港獨,台獨,藏獨,疆獨等叛逆之事嗎?
當年的文人巨擘可以「反共」但不會「反華」,如今的文痞卻逢中必反!又是什麼的道理? 在中文大學錢穆先生的造像面前,沙膽虹可以撫心無愧嗎?何況,在2016 年四月高院判決生果店藐視法庭派出記者到懲教署訪問碎屍父母的疑犯又是「艱險我奮進」的寫照嗎?更何來公義?
政治上亦然,十年河東十年河西,當口中的民主變成民粹;自由變成自私;爭取變成爭抝,還可以自稱承傳着新亞精神,真箇瘋狂!
為了每天的銷售額,生果店都唯利是圖,員工又可以錦衣玉食 ,難道真的君子好財淡薄名利 ? 新亞書院本與「共和國」同齡,生生本可不息,我們大中華的文化亦可以香火不斷,從來不會向西方傾斜甚至逢迎!若不理現實逢中必反,又是這些人形物體的主導思想嗎?他們也配稱為「新亞學子」 為天地立心嗎 ?
原圖:巴士的報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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