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議」是西方民主制度的根本,代議之士「議員」既要向選民負責但更要向全區或其行業交代,也有國家民族的義務及個人的修為,假如議員只代表某部分的選民,制度就自動崩潰,議員變回「已完」之後!市民才會明白制衡才是真正的民主制度,世界從來繽紛,所以「攬炒」去玉石俱焚就是一個謬論,井蛙之見而已。
當「已完」進駐議會,往後數年官員自然要在議會中唇槍舌劍,從區議會到立法會亦然。從彭定康所謂的代議政制,只會強調權利而沒有義務擔當的年代,民主先被消費,再垮掉變成民主的最低檔次——民粹。因此,當年任何官員在議會中只有挨打的份兒,真是「誰大誰惡誰正確」般的忍辱。不過,假如當年的特區政府連土地都不去開拓,而特首又去澳門喜宴,官員又豈敢肩負重任?在通材與專材之間,AO制度就開始慢慢沒落,80年代的讚譽不斷反而促成政府沉淪,社會卻懵然不知。然而,自從警務處長在立法議會中力戰群愚之後,其他區議會也不斷上演短兵相接,真正出現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了。
考驗長官的時間終於到了!從盲目的忍讓到反駁群愚是一個學習過程,既然偏見及無知是風土病,忍辱已經不必要,前線人員只會翹首以待議會內長官硬朗的反駁,任何失智及無禮的質詢就要剽悍地直斥其非侃侃而談,官員再不必禮貌地硬話軟說,既然這些「已完」生理及心態都有異於常人,我們就要用更有效的方法去為議員灌頂,假如官員展示了善意也被辜負,在暴亂及疫戰中拚搏中的官員們又何必苟且去善待這些失智的人?棄如敝屣好了!
至今,議會中出現的質詢都是負面情緒的發洩,智者問得巧,愚者卻問得拙,議會中的表現已經訴說了「已完」們個人的能力及視野,在經濟轉壞就業率急降之前,我們市民都是受害者也無能為力。
要「攬炒」是暴徒及學生,支持「攬炒」的就是議員,一旦到了「失業」及「開飯」的一刻又誰主浮沉?難道暴徒有「不開飯」的能力,可以吞風飲露?
市民都期待議會中的搏鬥或理性的溝通並存,但敬酒及罰酒也是這些所謂代議之士自己的決定,他們回頭是岸才是市民的期望。若經濟持續下滑,令市民揪心的就是一家老幼的就業及生存權利,絕對不是立場的選擇及政治上的認同!
原圖:大公報、李文浩Facebook
http://www.takungpao.com.hk/news/232109/2020/0308/42369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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