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神」許冠傑上周末(4月11日)開了一個別開生面的網上直播演唱會,據大會的統計,全球合共錄得644萬的觀看人數,單是香港,便有255萬人。當天筆者和很多朋友回應政府的呼籲,安坐家中在大電視螢幕前,或者用手機來欣賞他唱出十多首膾炙人口的經典歌曲。聽著歌神的歌,也知道他年紀不輕卻無私地為向全港市民在疫情中打氣付出努力,大家百感交集。許冠傑出身基層家庭,在政府公屋長大,從小便有音樂天份,學業成績也非常優秀,一面從事歌唱事業,一面卻可考進香港的最高學府香港大學(那時候能進港大的,都是絕對的尖子,並非像現在有些連講英語結結巴巴的學痞也可讀港大)。二十出頭的年紀時,許冠傑已經是偶像級歌手和演員,其所唱歌曲大部份為自己創作或是填詞。他唱的歌,很多都充滿正能量,勵志而導人向善,亦有用詼諧手法描述普羅市民生活的苦與樂。從他出道的六十年代末,到他淡出歌壇的九十年代初的二十多年,正正就是香港人最能發揚「獅子山下」精神,同舟共濟,為改善生活而努力向上的時期。
許冠傑的網上演唱會,獲得那麼多人支持讚好,絕對是反映了包括筆者在內的香港市民心裡所想的。香港目前面對的困境,百業蕭條,大批公司店舖倒閉,很多人沒有工開,或甚至已經失業。這並非全是因自一月底開始在本港爆發的新冠肺炎疫情而造成的。九個多月來以反修例為幌子的黑暴活動,把內地和外國旅客嚇怕不敢來港,港人也不敢隨便外出消費,和反對派政客在議會中不斷用卑鄙手段癱瘓立法,導致政府無法推行政策,包括民生經濟的措施,才是困境的源頭,最近因疫情所需實施的封關與「限制聚會」命令,只不過把問題加劇惡化。
香港社會本來擁有國際稱頌的良好治安,自由開放的營商環境,回歸二十二年來雖曾經曆過九七年下半年的亞洲金融風暴,二千年的科網股泡沫爆破,零三年的「沙士」肆虐,零八年「雷曼兄弟」倒閉引起的不景氣等等危機,但在基本法框架下一國兩制大致上是維持得頗為順利,雖面對數次經濟打擊,香港卻得到國家的眷顧,以CEPA(兩地更緊密經貿合作協議),「自由行」,「滬港通」,「深港通」等各樣優惠政策不斷輸血,一次又一次跌倒了後再站起來。特區政府在某些庸官懶官的不作為影響下,雖出現樓價飛漲,貧富差距加大等病態現象,但大致仍是社會安定,犯罪率持續下降,八十年代初開始經常發生的悍匪持械打劫銀行珠寶店等,回歸後基本絕跡,高水平的醫療服務,使港人的平均壽命排在世界最長之列。另一方面GDP每年皆有增長,人人有工作,繁榮穩定也算是達標。回歸後的頭十五年,雖有遊行示威,但大致上都是和平進行,鮮有過激的場面出現。
可是,在中央政府的高度容忍和特區政府的沒有積極對應下,約在十年前開始,任由一班反對派立法會議員在議會中不斷搗亂,以粗暴手法演出一幕又一幕的鬧劇卻沒有被有效制裁,政府無法有效施政,香港已經開始沉淪。到了2014年「佔中三子」帶頭搞一個為期七十九日的非法佔領香港主要商業區街道,各反對派蜂擁而至,煽動大批年輕人出來說什麼「公民抗命」,「違法達義」,「無畏無懼」,香港就變成群魔共舞,公然破壞治安,漠視社會秩序的事件不斷出現。針對內地來港旅客的「鳩嗚團」,大學校園裡學生熱衷政治而無心向學,更以辱駡大學老師和管理人員為等閒,打著港獨旗號的本土派公然出來參加議會選舉,而2016年大年初一晚發生的旺角暴動導致九十多名警員受傷,已是一個明顯的警號:由於政府某些高層官員欠缺魄力和決心,為極度危險的顛覆政府與仇中勢力提供了迅速膨脹的環境。
到了去年六月中,這些惡勢力借一條「逃犯條例」修訂案把港府的立法原意完全歪曲,然後發動長達八九個月的暴動,香港社會極度撕裂,經濟遭受重創,大部分行業元氣大傷。讀者們也應記得,全港馬路上的交通燈有740組被破壞,路中央和行人道鐵欄被拆走的不計其數,警察局被圍攻,銀行商店地鐵站被砸爛被縱火(直到今天,所有中資銀行,甚至連滙豐銀行的某些分行,也要用金屬圍板包著外牆),上班上學的,隨時遇到「被罷工」,「被罷課」,交通工具被人故意延誤,馬路被堵,無法通行。最嚴重的,只要不同意黑暴的做法,或者只是講一句「我是中國人」,也可被對方在鏡頭前圍毆,甚至活生生的燒至重傷。最近更發展到放置炸彈,儲存大量炸藥,槍枝,儼然是恐怖主義的態勢。這樣的香港,還是可以安居樂業的地方嗎?
大批年輕人被洗腦,灌輸了中國是邪惡,落後,貪腐的這些錯誤觀念,所以要和中國切割,甚至與其敵對,又以為只要一人一票選舉特首,甚至讓香港獨立(美其名為自決),便可解決一切問題,而既然特區政府和北京不妥協,那便訴諸暴力,要「攬炒」全港市民。是什麼人在煽惑鼓勵他們走上這條萬劫不復的道路,大家心裡很清楚。香港若由這種素質的人來帶領,經濟民生會好起來嗎?
我們已經退無可退,在樂於見到中央政府開始撥亂反正之際,也是時候大聲向這幫反對派說,「你不想安居樂業,我想」。
原圖:星島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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