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歲的劉必全,在反港獨四義士中排行第二(排行第一是72歲祥伯,可按此重溫專訪)。談及身上的官司,他反而覺得感恩:「事發到現在有很多人支持我,朋友之間不斷說要籌款,但我不想這樣,因為得到社會的幫助以後,整件事會變得不光彩。所以想借此機會多謝所有想幫助我的人!」
從基層爬上來的退休廠佬
懂得要感恩,因為有經歷。劉伯在上海出生,因為家裏是資本家,背景不好,1964年下放去新疆做基層工人,親身經歷過勞動生活,讓他切身體會基層市民的苦況:「當我看到那些反對派在議會裡搞事拖累工人生計,真的有切膚之痛!」
1981年來香港,已經36歲的劉必全重新由基層向上爬,直至開了織布廠,最高峰時擁有四間公司,但最令他開心的不是事業成就,而是家庭和睦,全家上下都支持他參與社會活動:「現在我有一個仔一個女五個孫,他們都支持我,1996年去保釣時太太唔准,後來也逐漸理解、逐漸支持。」
因佔中清醒的泛民支持者
而劉伯的社運路卻是迂迴曲折:「其實我以前是支持民主派的,八九年支持北京學運,到了2003年政府推動23條立法,我也覺得政府的做法有點不對,有去遊行反對。」
直到2014年佔中,香港開始動盪,劉伯認為民主派已經不是民主派,不為民主也不想香港人過安定的生活,而是在害香港人,所以才開始反對他們:「我一定要出來,不能讓他們這樣摧毁香港的繁榮!」
他們是故意搞亂香港!
「當年佔中的本質就是戴耀廷想推翻政府,我親自上街看過,看到他們用對講機聯絡、控制場面,根本就是有預謀有組織的一次奪權行動。但他不可能成功,因為香港的最高權力在中央,而中央不會妥協,甚至可以派解放軍出來平亂。」
佔中之後,目睹議會內外的種種亂象,更令劉伯痛心疾首:「看那些泛民議員,好像那個毛孟靜,不斷拉布,乜都唔畀政府過,可能你們不相信,也可能有些人不想去信,但我這麼多年陪泛民一起走過來,我至今仍是支聯會成員,我清楚看到他們是故意搞亂香港,害死香港。真係有心,不是無心!」
沒有國家,哪有民主?
劉伯接著說:「我在內地經歷過文革,也受過苦,但我認為人不可以只追求個人利益,要顧及整個國家。這也是我與他們不同的地方,我認為民主不是反國家。即使是八九學運的時候,我也是支持學生反貪污,希望國家好。沒有國家,哪有民主?」
正是這顆愛國之心,驅使劉伯站了出來:「因為港獨這件事,老百姓不出來反對便無人幫你做。我們不同泛民那些人,例如劉千石、何俊仁等等,我以前在支聯會都是認識的,我眼見他們做什麼事情都只是煽動別人去做,而我認為對的事情就一定自己去做。」
劉伯形容,那些港獨分子是把香港人綁上戰車:「大家想想香港的軍事及外交都不能自理,便知港獨完全不可能,再看看英國脫歐後歐盟都對他們這樣不妥,香港又怎會愚蠢到脫離祖國?就算中央畀你香港獨立,你都冇辦法做到的!」之所以去機場抗議羅冠聰,劉伯表示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保護香港,而保護香港就是保護自己的家人:「為了保護家人,我命也可不要!」
希望法官大人反思港獨
「至於後來因此惹上官非,本來我是不想上訴的,但他們說不上訴就等於認罪,我無罪,所以我要上訴。我唯一的求情就是希望法官大人反思港獨的問題。」劉伯又憶述自己在庭上說要去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法院上訴一事:「我當然不是真的覺得最高人民法院會受理,而是希望讓全中國人都知道。香港有一個現象叫『司法反中』,有法官在殘害忠良!」
面對官司的沉重壓力,令人開懷的仍是親朋戚友們的支持:「有三十多年前的老員工前兩天忽然打電話給我,令我很感動,其實我都不記得她了,但她說她叫阿琼,以前在我廠裏打工,最近在新聞見到我,覺得我可能不開心,所以特意打電話來,對我說她支持我。」
想不到這次的「不幸經歷」,竟讓劉伯意外收獲這麼多舊友新知的支持。
原圖:HKG報、文匯報
http://news.wenweipo.com/2017/01/11/IN1701110013.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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