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來愈相信四個字:「物極必反」。
民主是好事,自由也是好事,但極端的民主自由,肯定好不到哪裡去。由反國教時期的全城感動,到梁游宣誓風波的全城喊打,再到最近期的警察總動員、特首提名戰,聰明的市民漸漸發現,民主自由已到了物極必反地步,小城的舞台,天天在上演一幕幕自打嘴巴,順手拈來,就有幾個活例……
例一:
反對派說中央操控選舉、欽點特首,於是他們莫名其妙地反對全民普選,讓全港市民都沒權選特首,自己卻爭崩頭進入小圈子,然後反民主地捆綁投票造王。
他們辯說,我們三百人根本不夠票左右大局選特首,問題是,三百人卻足以左右大局,令某些人選不上特首。
所以,操控不一定是要誰贏,夾計令某人輸、或者贏得不光彩,也是一種操控。由立法會的雷動行動到今日特首選委的三人入閘,反對派不是在一直操控選舉嗎?如果中央欽點了林鄭,反對派其實也欽點了曾俊華。原來,民主走到極端只不過是另類操控。
例二:
上星期三警會舉行特別會員大會,有近四萬人參加,反對派認定此乃非法集會,要一哥追究。
不對外開放的私人活動如果都屬違法,那麼,反國教、佔中、圍政總、圍中聯辦……這些公開活動又算不算非法?手指指向他人之前,請先站起來大膽承認:「這些年,我們一直都在非法集會。」
例三:
警員一句粗口成了眾矢之的,我認為他絕對是失言,但我又想起另一情境:幾年前有個林老師當街用粗口辱罵警察,那時好多人跳出來為她說項,搬出古籍典故來說明粗口有多源遠流長有多優美動聽是多麼寶貴的本土文化,我奇怪,當日這些守護粗言的人哪裡去了?今天為什麼不抬出同一套標準來讚美這警員?
例四:
有位中學通識老師邱兆麟在多家傳媒撰文將香港警察比喻作納粹德軍,於是有記者跑到他任教的中華傳道會劉永生中學做訪問,看看他平時是如何教學生的。一種正常不過的新聞追訪,卻被說成「文革」、「追殺」、「打壓言論自由」,我奇怪,如果訪問老師校長是文革是追殺,當日因設國民教育課而被記者跟踪追訪的校長算什麼?沒犯法的曾蔭權太太被記者貼身追踪算什麼?每天埋伏在特首女兒身邊的狗仔隊又算什麼?
原圖:由屈穎妍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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