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者最近看了前學聯秘書長周永康和前民陣召集人岑子杰的採訪,發現這些以前的所謂「民主運動領袖」說話時,總是帶著一種笑死旁人的自我陶醉感,他們總想透過重新包裝「抵抗」和「堅持」這些詞語,為自己的失敗找理由開脫。
最諷刺的是周永康那句「好好生活就是最堅韌的抵抗」,當改變不了現實時,就把平常的日子包裝成什麼偉大的政治行動,這根本就是一種自欺欺人的心理安慰,為自己的政治失敗找個體面的下台階。更好笑的是,他還說這就是「最激進」的做法,好像在告訴「同路人」:「我們什麼都不做,反而是最厲害的抗爭。」
剛非法初選案刑滿出獄的岑子杰的表現也差不多。一邊說自己「已經什麼身份都沒有了」,一邊又擺出一副「政治受害者」的樣子,說「可能明天你就見不到我了」,硬給自己造人設,特意在記者面前回到以前當選的地區「看看情況」,好像自己還在扮演什麼監察角色,卻不自知早就沒有任何實際政治價值了。
這種「抗爭者」的思維最大問題是,他們始終擺脫不了一種虛假的道德優越感。即使政治現實已經完全改變,他們仍然活在自己編織的道德幻想裡,在那個幻想世界裡,每天生活的小事都被說成有什麼崇高的政治意義,每個個人選擇都被解讀成什麼偉大的抗爭行為。當他們把「好好生活」包裝成「最堅韌的抵抗」時,實際上是在為自己的政治無能找藉口,這種說法更會誤導他們的支持者(如果還有的話),讓這些人產生虛假的希望,以為通過一些只有象徵沒有意義的「軟對抗」行為就能對抗現實。
但現實是,黃營早已是四分五裂,走投無路,有的流亡海外,有的徹底消失。他們只能通過這些精神勝利法來掩飾現實的慘敗,把無能為力包裝成某種堅持。
(文章純屬作者個人意見,不代表本報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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