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與同情之間的距離是什麼？答案隨著主題的不同會有天淵之別！當談悼念的、同情的對象是一個無端企圖謀殺警察的極端份子，這中間的距離就是人性！

曾經擔任香港大學法律學院院長的陳文敏，算是香港法律界標竿式人物，但個人學術水平造詣再高，都不一定明白人性的真諦！轟動全城的銅鑼灣孤狼襲警案，引發香港市民對恐怖主義的警覺與反感。上市公司維他奶因員工擅發的公文對襲警疑兇表達憐憫而觸發眾怒，遭到大部分消費者抵制，市值蒸發數十億元。有個別網民在事發後響應網上呼籲，透過獻花悼念「刺警義士」，這種鼓吹恐怖主義的行徑遭到警方與市民的阻饒。

保安局長鄧炳強形容事件是「孤狼式恐怖襲擊」，表明政府將強力打擊恐怖活動滲入香港。多個政黨及民間團體譴責暴力行為，呼籲警方徹查事件，例如香港律師會會長彭韻僖表示，律師會認為任何形式的暴力都是對法治的侮辱，應被強烈譴責，並必須立即停止。而過往逢政府必反的一批反對團體及人物，竟在事件中「行使緘默權」，集體對事件失聲。

陳文敏應進一步說明

但同樣為法律界「大腕」的陳文敏這次勇於發言，並「成功爭取」成為社會另一個熱議焦點。陳教授發言前先「戴頭盔」，表明「暴力行為本身應受譴責，亦不同意以暴力解決問題」，但隨即化身「扭計狀師」，申辯該事件目前在法律上未能定性為恐怖襲擊，「亦可能是一宗襲警事件」，又指「悼念」很可能是出於「同情」又或者「表達對政府不滿」，但「不代表宣揚恐怖主義」，質疑官員抨擊悼念行為是「上綱上線」。

筆者也明白「世上無難事，只要夾硬來」的道理，但悼念無端刺殺別人的兇徒，同情企圖殺人的兇手，卻無視無辜受傷的警員，由一位資深法律學者口中說來，不少人與筆者一樣感到又訝異又可笑。陳文敏自己也明白，就算事件在法律上算不上「恐怖事件」，但絕對是一件眾目睽睽下發生的刑事血案。若為政治立場而要強辯法律上悼念兇徒的做法並不違法，但難道向罪惡致敬的行為在社會價值觀上，就說過得去？或者因為仇視警察，當受害者是警察就企圖將罪惡「合情合理」，甚至值得鼓勵？這一點期待陳文敏可以進一步對社會說明。

在世界聞名的銅鑼灣鬧市無差別地企圖刺殺警察，若這樣的行為值得同情、值得紀念。那幾乎所有犯罪者都有他的動機，又是否都值得同情？值得悼念？甚至可以被原諒？

如果是非黑白是因為立場不同而可以隨意轉換，那所有我們眼中的不法行為其實都可以被認同：美國干擾別國政治，911恐襲是否也可以被原諒？日本的麻原彰晃有他的宗教自由，毒殺無辜乘客也有其行兇動機。台灣的鄭捷在地鐵無差別砍人之前，也有他的動機與委屈。若這些惡行都可以被原諒與同情，那我們要法律做甚？社會大眾的生活又將由誰來保障？

一個受過嚴謹法律訓練的法律學者，可以因為政治立場關係，對一件血案做出這樣的演譯，也確實令人嘆為觀止。誠如香港潮語所言，真的假不了！警方正全力追查案件的真相，警務處處長蕭澤頤表示，追悼或嘗試美化行兇者的行為是絕對不容許，因為行為可能煽動、分化社會及仇警，影響公共安全秩序。

原圖：Envato素材網、星島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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