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本人是一名八十後,無黨無派,自小政治冷感的香港普通巿民。本人身邊所有親人、親戚和大部分朋友都是泛民的堅定支持者,所以本人自小受著父母和其他親人的薰陶及影響,深深地相信了泛民才是為港為民的正義之師,相反建制派是禍港的保皇傀儡。至於原因嘛,我也從不深究,家人說了算,投票也只聽從父母指示選擇投哪位就哪位。
但直至 2014 年佔中爆發開始,社會上竟充斥著各種歪理,甚麼只要為民主為公義就可以不惜犯法去佔領街頭,一切衝擊政總、襲警似乎都是合理的申訴,只要最後自行承擔法律責任便是偉大的革命。當時,社交平台上出現了大量的評論和所謂報道都指摘政府的不是而官逼民反。而執行職務維持治安和秩序的警察,竟頓成眾矢之的的出氣袋,被辱罵被襲擊的不計其數。那刻,我覺得自己從懂性以來一直學習的道德觀念被完完全全顛覆了!
原來,為了申訴自己的理念,即使犯法也可說成為公義,只要最後願意承擔法律責任便可。原來,負責執法抗暴的警察都是黑警,上街佔領就是良民。原來,那些為「公義」而違法的主腦和示威者、暴徒,要拘捕他們要等 2、3年,還要預約的 (活了卅多年第一次聽說有預約拘捕)。原來,那些被拘捕的主腦、示威者和違法的議員們都被法庭一一放生了,或只判處了完全沒有阻嚇性的刑罰,皆因他們是為「公義」、是學生、是年輕人!相反,原來執行職務的警員即使遇上衝擊和拒捕,也不應施以適當武力制暴,否則通通被重判入牢!我想問,這香港怎麼啦?但我不贊同這些人所作所為的看法似乎與社會普遍聲音相違背,是不是我想法錯了??
我不能說一句話。因為萬一被其他人知道,會被批鬥、被滅聲、被起底、被辱罵恥笑我無知,然後又反駁說政府乜乜乜,共產黨乜乜乜,再然後又說我「奶共」、「藍屍」、「港豬」、「五毛」的。甚至我冒險出席支持警察的集會,也只能遮遮掩掩回避鏡頭,回家也不能吱聲,深怕被罵被趕出家門脫離關係。
為了了解我愛的香港發生了甚麼事,我看遍了正反兩面媒體的報道和評論及網民的評語,反覆仔細地看各種流傳出來的影片,再查看一些政府資料、條例等等,再回看歷史、中港關係及國際形勢,以及本人對一些經濟的認識,方能醒悟過來,驟感「覺今是而昨非」!
對不起,花了那麼大的篇幅來述說「遠古時」的佔中。但是,歷史本來就是「一連串不斷重複發生的事件」。要說今天的事,便不能不說昨日的事。
事實上,每個人都是管中窺豹,用小小的管道(自己的眼光)去窺探豹子 (事情的全局)。根本沒有一個人能完全掌握並清楚了解一隻豹(事情)的全相,分別只在於你的管道 (眼光)是闊是窄,及有沒有轉換過角度來看而已。所以,要想更清楚現狀,便應該將睇光盡量擴闊去看事情看世界。
說回近日的反送中條例暴動,說是只為移交一個陳同佳嗎?說是為日後移交一些批評中央的香港人往內地受審嗎?說是為穩定經濟、避免外資撤走而要反送中嗎?還只說這些的眼光都未免太狹小了。
打從廿多年前我在中學讀世界歷史時已讀到:中國正在崛起,正在「超英趕美」。再環顧世界歷史,美國一直自詡為世界警察,別國有甚麼異動或可能威脅到美國國際地位的,就出錢派人去搞顏色革命。顏色革命,就是透過美國民主基金會向目標國的宗教人士、學者、傳媒、議會人士、青年學生等分發金錢,指示他們去借社會議題乘機挑撥政府與國民之間的關係,從而打擊該國經濟,挑動戰爭,再販賣軍火向該國。踩低別人,抬高自己,就是美國政府一向的執政方針。阿拉伯之春如是、太陽花運動如是、六四事件如是,甚至香港的佔中、魚蛋暴動、一連串反送中暴動,通通也是美國的顏色革命。證據?隨便上網一搜便不難看到。但偏偏,那些所謂黃絲獨友的支持者就是看不見,或詐看不見。
目前,要解決這困局,我不贊成要中央干預或出動解放軍平亂,因為那便更會遭人口實,那便真的破壞了一國兩制了。
以本人的小小愚見,我相信我們的警隊絕對能有效及有能力處理好這些暴動。這些有破壞沒建設兼已嚴重影響民生的暴徒,越是肆意佔領破壞便越是遭人討厭。那就由得他們被社會唾棄吧!到時機成熟,定可一舉剿滅,將他們繩之於法。而到時,法庭也必須守好司法關口,不能再輕饒這幫暴徒和領軍者。治亂世,必須用重典,定要讓他們及他們的支持者意識到,暴動衝擊是要付出沉重代價的,世上並沒有甚麼「公民抗命」!至於教育方面,必須取締教協,以及解僱所有黃教師,取消通識科,立中史和國民教育為初中必修科。傳媒方面,必須取締記協,設立記者領牌及扣分制度,報道失實便扣分,扣到零分便除牌。律法方面,取締或重整大律師公會,解僱所有外籍法官,盡快為廿三條及十八條立法,定立辱警罪,重啟逃犯條例,取締所有港獨組織,盡快將所有有份暴動衝擊的暴徒及領軍人物繩之於法並判處適當阻嚇性刑罰,徹底調查並重判所有收受外國勢力利益來反中亂港的漢奸。做好這些,議會內的垃圾議員便會自然淘汰。那時,我們最愛的香港方能回復安定繁榮。現在我們就忍一忍吧!
終於吁了一口污氣的普通巿民上
原圖︰有線新聞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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