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喊》是魯迅的第一本小說集,也是從辛亥革命到五四運動前後新文化運動中社會種種問題的縮影。魯迅用 14 篇小說去折射出當時的民智,雖然是虛構的文章,但足以彰顯那個年代的無知,亦照亮了以後中華民族的道路。遺憾的是,今天的一代有多少人看過魯迅的文章?吵鬧有餘,吶喊不足而矣!算了吧,牠們連方塊字也寫錯,真難怪牠們要否認中國人的身份!
《吶喊》也可以是挪威署名畫家蒙克的名畫,是表現派 1893 年的作品,反影人類在世紀未的憂慮及惶恐!
至於《無聲吶喊》則是一部數年前的韓國電影,由真實個案改編,控訴一個由教會管理的聾啞兒童院內被集體性侵的案件。主角受聘到任後即決定揭發這些罪行,可恨當時法庭亦被教會權貴所左右未能主持公義,最後導致受害者要緊緊拉着性侵者在火車輪下自殺……以死去控訴制度上的無奈!在緊逼的劇情下,觀眾深受感動而韓國政府亦進行了全面的刑事調查及訴訟。
只憑感覺指責 是文革式粗暴
近日的香港又出現了另一種「吶喊」,名為「童囚呐喊」,指稱某傳媒訪問過 50 個早已出獄的少年犯人,據說這 50 名童囚都曾經受到逼害、私刑,但懲教署卻予以包庇,童囚便在出獄後透過傳媒作出投訴云云。於是立法會內的政苴都即時配合他們的調子、立場及喉舌,指責懲教署的護短。可是,市民就要分别清楚這些惡言相向的猙獰面目,究竟是有理有據的指控,還是含血噴人的污衊?市民要知道真相,而不是單方面的聲音。
在法治的社會中,我們不能憑感覺去作出指責,否則就是文革式粗暴,要去進行調查,更要有人挺身,而且出勇於作證,才可以守護一個平衡又公平的機制。若只是傳媒的報道而缺乏證人的出現,政苴的噪音和指責就只是在吸睛!
可恨的並不是被確認而且别有用心的傳媒及政苴,牠們早已無可救藥了,可是,當市民見到一股政治歪風不斷在部份司法人員及教育界之間横行霸道,由閉門造車的廢青、小眾又自以為民主的代理人去抨擊一個上訴法庭的判決及警懲兩大部門多年來的工作及對社會的貢獻時,建制派的議員們卻在和稀泥,看似失去迎戰的意志和洞悉先機的睿智,就是今日政壇上建制不斷吃着敗仗的理由!
發動除魔運動 建制有決心嗎?
事實上,廣大的市民真的希望將策動佔中各妖物的教席剔除,至少也要即時停職停薪。建制及愛國的議員們啊﹗市民只可以憤怒,但你們卻可以發動除魔運動,將牠們盡快告上法庭!你們會有決心嗎?
市民把選票授予您們,但你們願意展示決心嗎?難道只有何律師硬起來?看來要吶喊的是市民而不是童囚!若有可追查的證供 pursuable cases,市民也會支持一個公開公平公正的調查,但只是吵鬧,連證人也並不存在,就請政苴閉嘴!
我們不是在《溏心風暴》的演員,我們只相信有理有據的投訴。真難怪犯民會選擇性相信「釘書機」的故事,就因為你們從來只有立場而沒有足夠的智慧,亦是每一次違法達義的從犯!
原圖:何君堯Facebook、港台新聞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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