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刊出之日已是2024年的11月,距2019年11月整整5年。大家還記得當年11月13日那位食環署的羅長清羅伯嗎?他在午飯後見到遍地磚頭,便檢起磚頭,這其實是他盡忠職守的表現,沒有絲毫的政治表態意思;但羅伯卻慘被黑暴誤為異見者,用磚頭把他砸死。難道異見者,便要被砸死?你黑暴也真夠霸道﹗
當年11月17日,理工大學被佔領,一位傳媒聯絡隊的警長竟被理大裡的黑暴用箭射中小腿。筆者有幸採訪過這位警員,他親口對筆者說:「受傷後不能再跑步了」。這位警員只是負責聯絡傳媒,他為何要承受黑暴射來的箭而終生受累。
當年10月又有一位軍裝警察在觀塘地鐵站天橋執勤,給一位黑暴大專生用刀𠝹頸,差點喪命,並落下嗓子一世受損,不能再正常發聲。筆者採訪他和他的太太。他的太太當時猶有餘悸,泣不成聲,令人動容。該警員一生無法復原,而那位大專生被判囚7年9個月;屈指一算,這位大專生很快便出獄了,然後四肢健全,正常發聲地展開新生活。
又有一位叫小虎Sir的警察2019年10月1日在屯門執勤時,被黑暴淋腐蝕性液體,雖然保住性命,但經歴了兩年半的治療與煎熬。還有那位在馬鞍山的李伯,只是對黑暴批評幾句,便被人活活火燒。事後還有自詡「才子」的人說「那是電影特技而已」。還有一位戴眼鏡的市民,在旺角清理街上障礙物時,被黑暴用溝渠蓋痛擊頭顱,這位無名市民是否有後遺症,無從得知。又有被黑暴痛擊至血流披面的的士司機。還有那位在銅鑼灣禮頓道附近被黑暴追打的陳姓律師,差點命喪街頭。黑暴對市民和警察的暴行,罄竹難書,令人髮指。
寃有頭,債有主。上述這些暴行不一定和現時那6000名當年被拘捕但尚未被檢控的人士有關。然而整體而言,黑暴黃絲有否為當年的暴行致過歉?
誠如保安局局長鄧炳強所言:「『劃線』是把違法的事合法化」。再者,「劃線」也衍生另一不公平問題,早前已審結及坐牢的黑暴,他們難免有這種感嘆:「早審早坐監,遲審可甩身」,這符合法治精神嗎?
逃到海外的黃絲不斷「賣慘」,抱怨說這5年來,這6000人生活在焦慮中,沒法正常生活。實情是:有些人仍可以出埠去旅行,有些人由當年的中三生變為今天的大學生,近日被判暴動罪成的戴嘉平便是好例子。戴在法庭上的陳情信更被海外黃絲廣為傳誦。但相對生命在70歲時便戞然而止的羅伯、終身不能正常講話的警員;6000名尚未被檢控的黑暴的「不便」,又算什麼﹗
黑暴「賣慘」成功博得同情,以至有人提出「劃線」;是和黑暴的輿論攻勢有關。執筆之時,由美國國務院資助的自由亞洲電台,正在播放《反修例5周年》特備節目,裡面廣泛採訪流亡海外或被通緝的黃絲。可以說,黑暴黃絲一面不認錯,一面又不斷「賣慘」,一面又爭取「劃線」;這一切都是他們偃旗息鼓,保存實力,以便日後捲土重來,實現「煲底見」的伎倆而已。這便是筆者一直詬病《香港電台》的原因。同樣是公帑支持,對方不斷為黑暴黃絲造勢,而我們一方的,卻對5年前受害的市民警員,不聞不問。客觀上,這是在助長黑暴黃絲。
原圖:星島日報
https://std.stheadline.com/realtime/article/18966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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