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內地直播帶貨的天后級人物薇婭（原名：黃薇）被追繳稅款共計13.41億人民幣（下同）的消息引爆網絡輿論，甚至有網友說解救了因為前妻舉發被罵為渣男的王力宏。驚人的當然是高達13.41億的追繳稅款，這背後是天文數字的收入。統計指，在2019年1月1日至2021年9月1日兩年多的時間內，薇婭賺了57.357億，營業額難以估量，一場雙11直播已經賣貨上百億。這是什麼概念，全香港一個月的零售銷貨值也就兩三百億。

香港近年也開始有直播帶貨的出現，但規模比起內地實在微不足道，一般月賺過百萬已經被封為「女王」，可以上新聞了。絕大部分沒有參與過直播帶貨的港人，都不明白暴利背後的邏輯。

實際上，直播帶貨是由商品供應商、電商平台共同打造起來的。類似薇婭這些「頭部」人物，他/她們直播促銷的貨都跟平台簽約，保證是全網最底價，相當於傳統電商平台的打折促銷。結果聚集了大批粉絲追捧收看，這種聚集效應，也令商品供應商要依賴直播主的流量來打響名氣。商品供應商很多時給薇婭這些人的貨，是不賺錢甚至要賠本，但就是為了「賠本賺吆喝」。因為有薇婭給你直播帶貨，在這過程中就有千萬計的人可以看到你的商品，從而建立品牌效應，讓你的商品可以在其他渠道也賣得好一點。再加上互聯網「贏家通吃」的規律，越多人看促銷效應就越大，好像滾雪球一樣，「頭部」的幾個人，可以賺了整個直播帶貨圈大部分的錢。

這不禁令我想到香港昔日的角色，那就是做內地和海外的中介人角色。海外品牌通過香港賣貨給內地，要給香港賺錢；內地買家要通過香港買貨，也要給香港賺錢。這種得天獨厚的特殊角色造就了昔日的東方之珠。但互聯網的出現，徹底擊潰了香港的中介人角色。昔日買辦的教科書代表利豐由藍籌到退市的歷程，是香港的寫照。

做好優質民主的示範窗口

為什麼薇婭等人可以賺盡互聯網中介人的錢，而香港人在互聯網時代做不了中介人呢？因為技術條件變了，優劣勢也就顛倒了。以前內地市場不開放，才依賴香港這個中介人，互聯網本身是最好的中介平台，偏偏香港和內地不是一個「網」，連淘寶都不包郵，因此你在香港這個網做直播，也就可以賺賺這幾百萬人的錢，與內地的龐大市場絕緣了。

因此我一直認為，香港除了要發揮「兩制」的優勢，更重要是發揮「一國」的優勢，讓人流、物流、信息流更多享有等同內地城市的「國民待遇」，才能真正在互聯網時代為香港打開生機。

與此同時，香港做不了買貨賣貨的中介人，但卻可以升級做更高級的角色，那就是中國優質民主制度的推廣者。在香港落實新選舉制度選出新一屆立法會之後，國新辦隨機發布《「一國兩制」下香港的民主發展》白皮書，指出了中央主導下的香港特色民主發展的深刻意義。在「愛國者治港」的前提下，香港如果能做好對外宣示中國優質民主的示範窗口，打破西方話語體系對「民主」的壟斷，定然前途無量。把握好這個新角色，一起奮鬥吧！

原圖：文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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