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一深夜的「磚頭暴動」令我想起了一個關於中國貴州的故事，這個故事來自於唐朝柳宗元所著的《柳河東集》。年長的一輩很多都聽過這個故事，但香港警隊的長官有多少位聽過，便不得而知了。

「黔驢技窮」的故事

故事是這樣的，黔(古時的地名，即現在貴州省一帶)原本是沒有驢子這種動物的。有一次，有人以船把一頭驢子運到黔這個地方後，覺得牠沒有什麼用處，便把牠棄於山下不顧。一頭老虎剛巧遇見這頭驢子，因為老虎從未見過這種龐然大物，以為牠是上天派來的神，對牠非常敬畏，不敢接近而只敢躲在叢林中窺視。 有一天，驢子叫了一聲，把老虎嚇得跑到老遠，以為驢子會把牠吃掉，令牠感到非常害怕。害怕過後，老虎來來回回偷看多次，覺得驢子似乎沒有什麼特殊的能力。如是者日子久了，老虎聽慣了驢子的叫聲，便開始走近驢子並在牠的前後繞圈觀察，但始終不敢撲向驢子。 老虎有一次刻意走得很近，輕輕地碰撞驢子作試探。驢子被激怒了，用後蹄踢向老虎。老虎喜極，心想：「原來你的本事只有這些！」 於是便放膽撲向驢子，扯破牠的喉嚨，把驢子的肉一口一口吃掉。 這個故事便是成語「黔驢技窮」的出處。

口號式警告猶如驢叫聲

2014年那79天的「雨傘暴動」，警察除了因為防線被暴民衝擊而施放過一次催淚煙外，之後便再看不見警察有進一步的行動把集結的暴民驅散或拘捕。針對暴民持續在佔領區的非法佔領，一些高級警官最積極做的就只是每天透過電視和其他傳播媒體不斷重複「警方嚴厲警告……」和「警方會果斷執法……」這兩句說話。 然而，79天的佔領事件過後，警方的後續只是賊過興兵的「預約拘捕」和檢控後的眾多脫罪或輕判個案。經此一役，香港警察露餡了！說什麼國際級警察，擁有什麼精良裝備，也不外如是。 那兩句口號式的「嚴厲警告」和「果斷執法」，不正是驢子的鳴叫聲嗎？ 那罕有入罪的「預約拘捕」，也恰似驢子的踢蹄而已。怎不教像那頭老虎的「本土民主前線」這類激進組織和「傘兵」伺機撲殺香港警察呢？ 雖然眾所周知，其實那只是他們打擊梁振英政府的一項策略，極為重要的其中一步而已。

被挑釁而沉著才是克制

香港警察真的是那頭貴州驢子嗎？ 當然不是！那頭驢子先天的條件本來就沒有擊退或殺死老虎的能力。香港警察在硬件上，即人力、武器和裝備方面等等是完全有能力維持治安和平息動亂的。至於能否達成這個目的，完全取決於軟件的質素，也就是指揮官的能力。所指的能力，不單是調兵遣將的能力，最重要的是作決定的膽識，也就是《史記‧廉頗藺相如列傳》中的一句，「狹路相逢勇者勝」所說的那種膽量和勇氣。 所以，警察在年初一深夜的潰敗， 在硬件看來是「非不能也，實不為也。」 在軟件方面似乎是「非不能也，實無能也。」 希望那些指揮官們明白，被口頭挑釁而處之泰然才是「克制」，被暴徒作致命襲擊時卻因為害怕作決定而不反擊，及至落荒而逃，便是「懦弱」。請不要再把「克制」兩字隨便掛在口邊，那只會把香港本來擁有一隊值得港人驕傲的「國際級警察」變成「國際笑話級警察」。 衷心希望警方能夠汲取教訓，重整旗鼓。筆者深信絕大部分的普羅市民都與筆者一樣，支持香港警察嚴正執法以維護香港的安定繁榮。「香港是我家、一起守護她」，請你們努力、加油！ 作者：阿郎 原圖：無綫新聞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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