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時期,邊塞詩人王之渙曾經寫過一首膾炙人口的《涼州詞》,它是如此描繪一千三百多年前西域(今新疆)的景色:「黃河遠上白雲間,千里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由南邊吹來的春風,到了玉門關便無力再往西域去,使到那裏連楊柳也生長不了,只剩下那蒼涼的嗚嗚羌笛之聲,恍惚在不斷埋怨。此詞傳誦千古,卻無意間為新疆塑造了一個貧瘠荒涼的謬誤形象。
高鐵帶來生機與變化
2018年9月初,我們一行人開始了一個另類的新疆之旅,主要是沿著晚清名臣左宗棠西徵收復新疆的腳步考察,同時親身感受在和平解放新疆後,王震將軍如何保衛及建設當地的軍墾艱辛史。所謂以古鑒今,親身考察國家怎樣以新疆為紐帶,推進「絲綢之路經濟帶」策略則是我們此行的第三個目的。
到了甘肅敦煌,我們沿著連霍高速公路,向西穿越了約500公里的無人地帶,前往新疆的東大門哈密。老實說,這茫茫戈壁確實如王之渙所寫一樣,寸草不生,人跡罕至,但現代化高速公路及旁邊的高鐵鐵路早已為沿路帶來以往所沒有的生機與變化。
今天,位於東疆的哈密,一個當年左宗棠據此收復全疆的小縣城,已搖身一變,成為一個綠草如茵,良田萬頃的繁榮富庶現代化城市。這裏的情況,很好地反映了晚清時楊昌浚將軍和應《涼州詞》所寫的七言絕詩:「大將籌邊未肯還,湖湘子弟滿天山。新栽楊柳三千樹,引得春風渡玉關。」幾十年來,現代化的春風早已越過了玉門關,不但吹綠了哈密,也吹遍了新疆大地。左宗棠的宏願,終於在今天得到了完美的演繹。
香港將會被獨風侵蝕?
離開哈密之後,我們沒有前往吐魯番,而是向北穿越天山東段,到了當年左宗棠駐紮大軍的巴里坤湖及草原。左宗棠的主力便是在此地休整後,沿天山南北兩路進軍,大敗外國佔疆軍隊,在一年半時間裏收復了等於四個法國那麼大的土地。在這個被森林與草原圍繞,卻又能夠以4G網路手機支付的巴里坤小縣城裏,當年的清軍大營及糧庫仍被完整地保留,靜靜地見證著這一段利在千秋的歷史。
撫今追昔,大家在對左宗棠當年以60多歲高齡,抬著棺木進疆平亂,收復166萬平方公里土地的擔當肅然起敬之餘,禁不住鄙視特區政府在處理港獨毒瘤及清除港鐵災難禍首這兩事上的光說不練做法。沒有左宗棠的垂暮壯舉,新疆早已是他國的囊中之物,很難想像沒有新疆的中國會是如何的艱難。而眼看特首林鄭月娥近來越演越烈的剛愎偏頗態度,特別是無理批判吳秋北一事上,誰也說不準香港在未來的三年多時間裏會不會被港獨毒風徹底侵蝕,再度成為美英威脅國家安全的最佳跳板。
從巴里坤,我們沿省道303向西到了奇台,一個產糧的富饒大縣。在這裏的「江布拉克」農村景點,無邊無際的金黃色高山麥田、翠綠色的草地牧場與密密麻麻的墨綠色天山落葉杉森林構成一幅醉人的景色。對比起來,以牧場森林風景馳名於世的瑞士只算是小巫見大巫。誰說「春風不度玉門關」?
這之後,我們經奎屯進入茫茫戈壁,良久才到達石油之城——克拉瑪依。屈指一算,大家入疆不過4、5天,可是已經走了千多公里景色壯麗的大片地區。這種在如此多嬌的神州大地上盡情馳騁的感覺,龜縮於香港特區的港獨垃圾以及戀殖井底蛙又怎可能領略到!
咱們國家何懼貿易戰?
在綠草綠樹遍地,高度現代化的克拉瑪依休整了一晚之後,我們到了邊疆城市塔城以及其通往哈薩克斯坦的一級口岸巴克圖。中哈兩國,以及其他中亞及歐洲國家的很多貿易,便是通過這個邊塞城市進行。很多人對「一帶一路」一直嗤之以鼻,以為此是無法成功實施的大白象。實際上,國家是只練不說;第二條貫穿新疆南北境的高速公路已經從此西陲口岸一直修建到奎屯,東段到哈密的地基也開始成形,為「一帶一路」作出長遠的鋪墊。與此同時,由烏魯木齊經克拉瑪依,通往塔城等邊境口岸城市的高鐵也正在默默地修建,進度使人鼓舞。
新疆地下油氣及礦產資源就異常豐富,地面上則是風力、太陽能發電廠處處,往中原各省輸送電力的電網則密密麻麻地向東而走,與其他省份共同構成國家深化改革開放的強有力支撐。總的來說,國家正在按部就班,循序漸進地把新疆打造成為推動「絲綢之路經濟帶」的最大前緣基地 。以此看來,咱們國家又何懼什麼貿易戰?特朗普恐怕是在錯誤的時期、錯誤的地方、製造了一個可怕的對手。
下星期再介紹從伊犁、庫爾勒、達阪城、石河子到烏魯木齊的最新見聞。
原圖:文匯報、中國旅行社圖片、港台新聞截圖
http://paper.wenweipo.com/2016/07/28/HK1607280005.htm
http://www.tripxj.com/raiders/show_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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