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年年底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情還沒有爆發之前,我曾與幾位內地好友開車從西安沿延西高速公路(國高速G65)走了約6個小時,去到延安市以北,接鄰內蒙古的榆林市踏雪尋城。在榆林市府西南約100公里的荒野處,有一個在五胡十六國時期由匈奴人建立的大夏國的國都統萬城,它是在中國境內由匈奴人建造,保留至今的唯一的一個城堡。這個曾經是碩大雄偉的城堡現在雖因曾被淹沒在歷史長河中幾百年而殘破損毀,但從保留下來的宮殿、城垣、角樓與護城河等等土石結構遺跡來看,此城當年必定是異常繁華興盛。
西元407年,匈奴貴族赫連勃勃統一了今黃河河套地區、長安城及附近一帶的關中平原,建立了大夏國。6年之後,他動用10餘萬人在陝北無定河畔水草豐美的地方建造此城為國都。城區佔地超過7平方公里(約為60個維多利亞公園那麼大),週邊建有全長14公里的護城壕溝,城裡地下則設有引水渠系統,建築非常宏大先進。作為比對,一千年後的倫敦還是沒有下水道,地面髒水橫流,臭氣熏天,導致鼠疫頻頻爆發。除土石宮殿及城郭遺址外,城裡還發現有大量的磚瓦、瓦當、滴水等物件,也出土了各種不同造型及用途的石雕、石碑 、瓷杯、瓷燈、銅製品,由此可以得知當時的文化及文明程度絕對不低。
頗有勇略的赫連勃勃把新城命名為統萬,含「一統天下,君臨萬邦」之意,但諷刺的是,大夏國由建立到滅亡只經歷了3個皇帝短短24年,是一個短命的王國。在後來的朝代,此城被用作為地方的首府,明朝初年時因附近地區的沙漠化被廢棄遺忘。到了3百多年後的清道光時,遺址才被當地的知縣重新發現。從統萬城的滄桑可見,一個地方能否維持興盛從來都不是依賴領導的主觀願望,而是建基於其實際管治行為是否合乎事物運行的規律。這道理適用於統萬城,也同樣適用於當今的香港,沒有例外。
1841年,英國攫取香港為殖民地,本意是作為一個貿易侵略的跳板。開埠之初,英國政府公然縱容本國商人從香港銷售大量東印度公司種植的鴉片毒品至中國大陸,以荼毒咱們中國人作為榨取金錢的手段,現在的名牌英資大公司如怡和、太古等洋行在當時皆是臭名遠播的販毒集團。在販毒行為因國際壓力停止後,這等販毒公司搖身一變為人口販子,把廣東沿海一帶的農民騙賣到美加、澳洲、南洋一帶當奴工苦力,過程中害死了千千萬萬的中國人,其中以台山、新會等四邑人最多。那些黃屍、哈英族要是對這一段歷史有所懷疑,盡可以在網上或公共圖書館裡查閱一下英國人寫的歷史書,如果他們的英文及文化水準有這個程度的話。
當時,英國人在現在的中區及半山區建立了一個美輪美奐的維多利亞城,但只供洋人居住。城區四周以高牆與中國人的聚居地分隔開,中國人不准入內,否則會被抓及鞭打。那些獲得洋人雇主聘請為廚子、花王、清潔、使喚僕人等的中國人會獲發通行證,但必須在日落之前離開,絕對不准過夜。一個在1865年途徑香港去北京當英國駐華外交參贊的洋人密福特曾這樣記錄:「在香港的生活,過得相當愉快。居民非常富裕,花起錢來就像王子。」不過,這只是指住在維多利亞城裡的英國人。他又說:「在中國人地區,房屋低矮簡陋…男男女女的中國人,在我眼中,自然是不大順眼,一臉像流氓。」這樣的種族隔離政策一直維持到第二次大戰之前。
戰後,民族主義在全世界抬頭,英國為了維持其殖民政權,主動減少了一些對中國人表面上的歧視做法,但對英國人的政策大傾斜在1997年6月30日之前一直沒變。但就算獲得的是這樣小的縫隙,那兩代的中國人也非常珍惜,每個人都勤奮努力、腳踏實地去學習及苦幹,在港英政府的胡蘿蔔與大棒統治下,把握新中國發展帶來的每一個機會,逐漸完成了香港的經濟轉型、騰飛及現代化。上世紀90年代到2014年中環暴動前的24年富饒、繁榮、安定的社會環境,就是這樣一步一個腳印地硬拼出來,絕非上天的恩賜。使人意想不到的是,新的一代竟然倒在美英的洗腦及顛覆手段下,不但對得來不易的一切嗤之以鼻,更肆意破壞本將會交到他們手中的美好生活。
現在,政治病毒已經感染了包括政府上下在內的每一個界別及階層,當中的差異只在如何廣泛及多麼嚴重而已。此時此刻,特首林鄭月娥卻對社會上的一切滲透顛覆行為束手無策,最新的例子就是香港電台的公然倒戈,以及考評局把仇中媚日的狗奴才問題,公然放在中學文憑試歷史科試卷當中。其實,這樣利用公帑來顛倒黑白的惡行已經一而再再而三在特區發生,但林鄭及其心腹官員每一次都以狡言輕輕帶過,港獨份子現在的目中無人,肆無忌憚的行為豈是偶然?
在冠狀病毒肺炎的「助力」下,這些叛國欺祖的行為正在以海嘯的速度把香港社會摧毀,而新一波的毀滅性衝擊就是9月6日立法會的奪權選舉及之前的港獨黑暴打砸動員行為。在這方面,除了警務處之外,林鄭政府是指望不上的了,如果中央再不及時亮出霹靂手段,那香港的繁榮安定將會變成如大夏國統萬城一樣的歷史遺跡,成為供後人憑弔反省的負面例子。
以史為鑒,可知興替,但願林鄭的「八大願景」不會如赫連勃勃的「一統天下,君臨萬邦」一樣,成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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