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於選戰過後將沉寂一時的政治新聞,卻由於反對派對橫洲事件炒完再作而並未平息。無他,雖則表面上建制、反對兩派議席差距縮窄,但實質卻是反對派因所謂本土勢力抬頭而進退失據。如理解為有人為了穩佔新近奪下的本土派「橋頭堡」而炒作事件的話,那麼有反對派為了不讓本土派獨佔鰲頭而加入抽水自然也符合政治現實。不過隨著更多有關橫洲事件的資料曝光,社會對於事件的關注,卻漸由政府是否失當變為反對派的醜態百出,亦正正由於這些醜態,讓反對派所謂「公義」背後的陰謀呼之欲出,在此亦不妨與諸君一同回味,以此為鑑。
開天殺價 卻不落地還錢?
向來做反對派最容易的地方,在於只要就某些議題開天殺價,寸步不讓,而政府又不能回應這些建議的話,便能對政府橫加指責搶佔高地。就有如男士侍產假一事,假期當然越多越好,但亦須平衡各方意見。而政府訂出三天方案,本應被視為「落地還錢」後的階段性成果,但反對派卻提出沒有七天便拉倒方案的做法;表面上,反對派爭取七天總比三天為好,但盲目反對,最終打工仔卻可能連一天的侍產假也沒有,讓打工仔變成最大輸家。
代入橫洲事件,反對派因不滿政府有關分期發展的解釋及做法,便不惜拉倒計劃,事實上只會讓無殼一族的上樓大計更加遙遙無期。固然,政府要向各位市民清楚解釋事情始末,但反對派將計劃拉倒,根本是借市民福祉為由,破壞市民福祉為實,其實想深一層,開天殺價卻不落地還錢,理由顯而易見?
有一種幸福叫「忘記」?
而反對派另一醜態,便是作為意見領袖,卻容易在激進的民意中迷失,甚至練成「選擇性忘記」的最高境界。就例如過去修訂版權條例一事,原本部分反對派傾對政府的修訂並無意見甚或支持,卻突然由於部分激進人士挑起事端而打倒昨天的「我」。而在橫洲事件中,除了有傳媒爆出原來朱凱迪早於今年初便知悉橫洲分期發展的事實,另一候任議員鄺俊宇亦由幾年前嫌橫洲建屋4,000太多,變成今天卻反問政府為何不建屋17,000個。
鄺氏曾言︰有一種幸福叫「忘記」。對鄺俊宇也好,對朱凱迪又好,這種「忘記」看來是對他們不能認同更多的好事。只可惜作為急於上樓的市民大眾,二人在橫洲事件的抽水卻永遠無法讓人忘記,更加可惜的是,這種反對派式「忘記」,看來只會陸續有來。
橫洲建屋關係眾多市民的權益,政府作出妥善解釋,亦有助於市民大眾的理解及監察,而政府亦能從中收集意見作出改善,實為社會之福。不過反對派一味斷章取義,甚至炒作官商鄉黑製造議題激發社會分化及矛盾,卻只會阻礙建屋計劃,讓建屋惠民的初衷越走越遠,反對派善自反思,懸崖勒馬,勿將自己的政治前途建築在大眾的福祉之上。
原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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