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還記得2019 年的黑暴之亂是如何發生的嗎?因為在台灣的一宗港人被殺事件,黃絲黑暴借題發揮,誣陷為「送中」,於是便冠上「要自由」的光環,之後更借所謂「警暴」,提出所謂「五大訴求」,然後便發展成要推翻特區政府管治,甚至劍指中國現政權。細思極恐,黃絲黑暴設定議題的能力、組織動員能力、以至網上霸凌能力,實在強大。有了2020 年的《香港國安法》,三年多來,黃絲黑暴偃旗息鼓,但其有生力量沒有太大損失。黃絲黑暴只是潛伏下來,伺機而動。近日《給19歲的我》這齣電影的滔天巨浪便是他們成功反撲的最新例子。
張婉婷導演用了10 年心血,為母校拍出來的好電影,早便被香港電影評論學會評為2022 最佳電影,多個優先場也一票難求,連香港記者協會也包場看這齣電影,黃絲評論員也大讚這電影。然而在1 月27日之後,這一切都逆轉了。因為張婉婷有一個原罪 :獲邀參加了特區政府的「推廣香港新優勢專責小組」。這在黃絲眼中,是必須除之而後快,以免日後有更多像張婉婷一樣的從不涉政治的中間派,加入為特區政府效力。黃絲黑暴發揮其在2019 那種借題發揮的本領,借阿聆這位同學的萬言書,在黃媒刊登,於是一石激起千重浪,把這齣好電影絞殺了。設想假如張導演在2月5日宣佈暫停公映這電影時,一併宣佈退出政府的專責小組。我敢寫包單,今天是黃絲黑暴反過來勸英華女校及阿聆同學繼續公映,給「迷途知返」的張婉婷一個機會。黃絲黑暴會搬出一大堆理由,例如電影中有拍到英華女校自 1949 年開始便有學生會直選,而且是有競爭的,片中一位同學參選並當選了。黃絲黑暴一定會借題發揮,說這個片段在當下彌足珍貴。這套電影也出現了「光時」鏡頭,雖然只是幾秒,但黃絲評論員也在社交媒體驚呼:竟然能過到香港電檢﹗。
此事拆射出黃絲黑暴在網絡世界影響力很大,同一批人在1 月27日力讚這齣電影,在1 月27日後便翻臉不認賬,揚言杯葛。到了2月4日阿聆的萬言書一出,黃絲黑暴便大舉發難,甚至用到「人血饅頭」這些極度誇張的字眼。
今次事件拆射出黃絲黑暴的的奸計:誰幫特區政府做事,我們便找誰的碴子,以便發揮寒蟬效應,讓其他中間派精英不敢再幫特區政府手。大家還記得前特首梁振英當年也找了知名分析師林奮強進行政會議,那時《蘋果日報》為了找林奮強麻煩,甚至攔截其汽車,騷擾其家人,美其名是「新聞自由,追踪權貴」,實際是杜絕林奮強這類從不涉政治的中間派精英為特區政府效力,其情況和張婉婷今天,如出一轍。最後林奮強在加入梁振英團隊後 3 個月便休假,翌年8月便辭去行會成員職務。當筆者看見張婉婷連電影金像奬最佳導演也退出角逐時(只餘另一導演郭偉倫繼續,但張導也表明不會出席電影金像奬頒奬禮),不禁聯想黃絲黑暴下一步便是迫張婉婷退出特區政府的專責小組。
2019 年給我們的教訓是:對待黃絲黑暴挾持年輕人,步步進逼,我們一定要頂住壓力,迎頭反擊,否則只會一退再退,最後局面一發不可收拾。當年AO出身的特首林鄭月娥一退再退,以為可以換來和平,又不肯請求中央出手,最後令黃絲黑暴在當年7月1日成功攻入立法會、令李伯在當年11 月被人縱火燒身,至今未癒、令羅伯11 月慘死街頭,至今含寃未雪。這些血的教訓便是 AO 緊跟英國人的教誨,身為問責官員,卻事事不講政治,只求明哲保身,分不清「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使然。
走筆至此,只能說2019 年的事其實仍未解決,面對大批潛伏在香港各個角落的黃絲黑暴,特區政府又沒有政治觸覺,沒有大國搏弈的眼光,只會眼白白看著一個個中間派精英被黃絲暴迫下馬。日後特區政府再找中間派精英幫忙,只會連番「吃檸檬」﹗
原圖:星島頭條網
投票已截止,多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