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刊登之日,離「六四」只有數日,支聯會一向在這些日子搞活動,煽動對市民對中央政府及其執政黨的仇恨。然後再在六月四當晚舉行大型燭光晚會,以煽情手法來凝聚其支持者並進行籌款(是否有幕後人士借此來捐「黑金」,是國安警察調查方向)。
然而過了32年,尤其經歴過2019年打著所謂「民主自由」旗號的黑暴狂飈,願意獨立思考的市民都會反思32年前的那場風波是否和2019年黑暴性質相同的顛覆活動?不管當年年輕學生如何有赤子之誠,我們都不能否認確實有敵對勢力「綁架」了當年的運動,既肆意殺害年輕的解放軍、又堅持不撤離廣場,目的是要製造流血事件(柴玲事後公開承認),好能凝聚境內外勢力來推翻中央政府。
更重要的是:32年來的國際和國內事件證明,倘若當年的這場「顏色革命」成功了,我國將一如當年蘇聯及東歐國家般解體或動盪。烏克蘭在蘇聯解體後,由當年的「歐州糧倉」淪落為今天的「歐州子宮」。不少烏克蘭人尤其到過我國的,都羡慕我國當年有位鄧小平,果斷地終止了當年的動亂,為國家日後的高速發展打下重要基礎。倘若當年在廣場上的「學運領袖」成功了,我們國家能有今天的成就?能像今天般「富起來」和「強起來」?能像今天般「成功全面脫貧」,達致「全面小康」以至邁向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倘若廣場上的「學運領袖」成功了,結果只會是我國全盤西化,並出現邊疆的分裂,達賴等人必定會在美國的支持下,以「自治」之名在青(海)、川(四川)、甘(肅)、滇(雲南)和西藏等「大藏區」搞所謂「自治」,實質上是分裂我國。而新疆也會在「民主自治」之名,實質是建立「東突厥斯坦」來分裂我國。我國將會像蘇聯般分崩離析,天下大亂,屆時受苦的是包括全香港市民在內的所有中國人;獲益的只是狼子野心,以支解別國為己任的美國人及那幾位「學運領袖」。這又是大家所願意嗎?
然而支聯會每年行禮如儀地紀念「六四」,他們有冷靜地、客觀地直面上述的情況?有盱衡32年來美國借「民主自由」之名在全球各地搞的「顏色革命」,而1989年春夏之交在我國的風波,便是後全球各地「顏色革命」的濫觴。
因此,特區政府應像內地一樣直面「六四」,把道理講清楚,並把中央政府的處理也向港人講清楚。大家可知道今天的中央政府其實充滿自信,不怕直面「六四」,甚至對當年被通緝的21位學生領袖之一的李錄先生,不以為忤。筆者今年3月底時在北京的書店閒逛,赫然發現李錄先生名為《文明、現代化、價值投資與中國》的文集,該書更由中信出版社出版,並在書店公開發售。可見中央政府對能重新理解當年事件的人士,縱使是上過公安部通緝榜的,也可以既往不咎。然而這些情況,支聯會有和參加它的紀念活動和燭光晚會的市民講清楚?現屆特區政府又是否知道上述情況?現任特首又是否敢直面「六四」?理直氣壯地對公眾作「六四」的論述?
「六四」事件不應再是特區政府跨不過的坎,而是用來全面否定2019年黑暴的佐證。沒有當年鄧公的堅定果斷,國家的分裂不可避免,國家今天的興旺發達也不可能出現。這便是特區政府對「六四事件」的基本論述,然而「年年考第一」的人敢這樣說嗎?敢挺身而出為國家辯解嗎?不敢的話,又是否算是愛國者?
原圖:星島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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