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中九子宣判前夕, 有人說自己「氣若游絲」, 又有人說「自己身體檢查,發現腦有腫瘤」,又有人說「自己當時年輕,希望輕判社會服務令」, 總之就是不想坐牢。 佔中九子之一的李永達曾於1999年公開撰文說「共產黨是我們的敵人」, 其實以筆者對中共的研究,中共從來不覺得香港民主派是她的敵人, 因為香港民主派不配。好簡單, 連坐牢都怕, 遑論犠牲自己生命去擁抱理想, 而中共的先烈當年都這樣做。 中共當年的敵人—-國民政府的先烈面對滿清時都這樣做。但香港民主派連坐坐牢都怕, 憑甚麼去稱自己是「敲鐘人」?請看看以下幾位男男女女的簡歷:
蔡和森是毛澤東的同學, 高級知識份子, 其學術底子一定不比陳健文差, 但蔡因為1931年6月初在香港被港英政府逮捕後遣返回廣東,1931年8月在廣州犠牲,死時才36 歲。
何叔衡是中共第一次黨代表大會(一大)代表, 是13位開會代表中的其中一位長者(另一位是董必武), 但他在1935 年2 月在紅軍主力長征後於福建長汀犧牲了,死時 59 歲。 何才是真正的敲鐘人。
朱楓, 出身自浙江鎮海大戶人家,1949 年11月當中共已經建國後, 為了解放台灣, 毅然以探親名義由香港隻身赴台(注意是香港, 朱楓當時可以相對安全地回到上海和家人團聚的), 協助傳遞台灣國防情報。 如果不是蔡孝乾叛變令朱楓和吳石(官至台灣國防部次長, 掌握全台防衛機密)身份暴露, 再加上1950 年6月25 日韓戰突然爆發, 解放軍早便根據朱楓傳遞的情報, 解放台灣了。 朱楓在台北馬場町被台灣國民黨當局槍斃時才45 歲。
鄧中夏, 北京大學中文系高才生, 五四運動火燒趙家樓主要參與者(今年剛好是五四百週年), 1925年省港大罷工的策劃人之一, 罷工持續了16 個月至1926 年10月10 日才結束, 香港當時被全面封鎖, 成了臭港, 期間兩任港督司徒拔和金文泰焦頭爛額, 無法應對;而鄧中夏本完全可以去當國民政府下的一個生活優渥的大學教授,但為了勞工, 為了工運, 他犠牲了自己生命。1933 年9月在南京雨花台被國民政府槍斃時才39歲。
伍若蘭, 紅軍之父朱德的第五任妻子,她是湖南師範畢業生, 在當時完全可以有很舒泰的生活, 但為了共產革命她在湖南犠牲, 死時才23 歲(完全可以用年輕作理由要求活命), 死後被國民政府割下頭臚高掛示眾。
他們沒有一個人會以「病」為由要求當時的國民政府暫緩判刑,也沒有一個以自己年輕為由來要求保命。 香港反對派經常「道德化」自己, 把自己說成是「邪惡」的中共的對立面,但他們能像中共先烈一樣對理想的執著, 對坐牢的輕視,對人民幸福的熱愛?他們只懂製造混亂, 然後希望選入立法會,坐擁高薪,方便罵官。連中共先烈的百分之一都做不到, 憑甚麼把中共稱為「敵人」?又憑甚麼叫自己做「敲鐘人」?
原圖:HKG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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